有,但是不大,根本不足以决定企业的生死存亡。
那些张嘴闭嘴经济体制决定企业生死存亡的,不是坏,就是蠢,要么就是又坏又蠢。
刘广林在心里发着牢骚,嘴上却说:“谢哥,你最近一段时间注意着点,尤其你这个人事口上的事情。
不合规的,哪怕是要被调离,你都不能听招呼。
我们国家的编制待遇太好了,许进不许出啊!
你人事上的口子要是就这么打开,想要清退就太难了。”
谢云闲喝了不少酒,只顾着点头,并没有细想刘广林这个建议的深意。
倒是方缘,直截了当地问道:“我说林弟,你也别打哑谜了,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
刘广林想了想,认为现在说出胡本贵即将去省国资委学习的事情,对大局也没什么影响,反倒是能取到一个打草惊蛇的作用来。
要是把胡本贵给吓跑了倒是更省事了。
只可惜,胡本贵这种人一般是不会跑的,也跑不掉。
“据说,胡本贵要去省国资委上学习班了。利益从来都是有链条的,难保王益伟不打人事上的主意。
别的不说,一个商品粮的户口本还能卖五千块钱呢!”
谢云闲这才反应过来,惊得酒杯都差点没端稳,“这么说来,省里头已经盯上港工集团了?
我就说嘛,这么疯狂都没有管的话,那不是乱了套嘛!”
听到谢云闲这充满理想主义的话,刘广林在心里一声叹息:其实,兄弟,还真没人管!
国资委管不到国有资产流失,这不是笑话,是真事啊!两千年前,国资委没有这么大的监管权。
这也是刘广林希望胡本贵跑路的另一个原因。
倒是方缘,看着自己失态的丈夫,劝说道:“老谢你还是稳重一点,把好人事关口,其他的事情就装作不知道,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别一喝酒又出去咋呼,那是要坏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