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曹魏乐了:“你倒是埋怨上了,这儿的事那么多,你倒好,在那边欺负瑶瑶。”
“什么叫欺负,那叫锻炼。”
曹乐瑶在经过娄晓娥的一番调教之后,最后决定不开店了,想帮着把放在港口的酒楼给弄起来。这痛苦面具不就戴上了。
“那村里面的宗族关系理清了吗?别到时候一弄起来,就来折腾,麻烦得很。说起来,那边的走私麻烦事儿可不少。”曹魏叹了口气。
粤,走私大省,当然了,这是地理位置决定的。
但凡沿海的,打明朝开始,不走私那都算是对不起列祖列宗。
上头是知道这个情况的。
但是,还是那句话,与其去抓,去禁止,不如修炼好内功。这是上面的原话。
上面能不知道外面干一年就能挣到内地干一辈子都得不到的工资吗?这情况下,不出去,那就有鬼了。
可理解归理解,睁一只闭一只眼也会麻烦的地儿。
那就是内斗。
官面上不管,那内里,就会自发地形成了一个个小团体。这些团体,可不是什么善茬。这些团体,便是是造成后面“汕头名菜”的罪魁祸首的前身。
开酒楼,得在这方面打好招呼。
“你是不是太小看你女人了。”娄晓娥双手掐住曹魏的脸颊,往外,用力地扯了扯:“咱们在那边弄的那个农场,养活了多少人。那边的宗族敢对咱们下手,怕不是觉得自己活得太痛快了。”
“你心里有数就好。”曹魏对这方面不熟,不做评价,主要是有曹乐瑶在那边,不得不小心行事。
要说,这些年,三昧楼折腾出来的事儿也不少。
83年那阵子,就有人,盯上了三昧楼的员工,出现过好几例恶性的抢钱事件,也就是那件事之后,三昧楼雇佣了一大批的退伍军人。专门做安保。
83年的下半年,曹魏就感觉到了有人盯上了自己。
也可以理解,员工,哪儿有老板肥啊。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那伙人莫名地消失了。
所以,别看秦京茹、秦淮茹这些人,每天乐呵呵地上班,实际上,暗地里,都有人保护着的。南方那边,曹魏可没这种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