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江经济发展好,工厂多,九四年就有很多外来人口涌进来打工,八点过后已经过了高峰时段,但公交车上依旧拥挤不堪。
张斐丽身材高挑,但站在萧良跟前,却又显得娇小,她都能清晰感受到站在身后的萧良的灼热呼吸,像火一样燎着她发烫的耳朵上。
与周斌关系恶劣后,平时都住父母家里,也有孟浪之徒挑逗,张斐丽却从来没有过出轨的想法,甚至平时都不会想到男女之事上去。
也不知道是到锡江出差太久,还是怎的,昨天夜里竟然梦到一个面目模糊的人粗暴的撕开她的裙子,然后——就被刘薇薇在睡梦中无意踢了一脚醒了过来。
在熹微的晨光里,张斐丽久久再没有入睡,浑身懒洋洋的,像是泡过一次热水澡,梦醒前那瞬间心魂都在激颤的沸腾感始终在脑海里激荡中,令她满心羞涩,又忍不住沉溺其中回味不休。
她都怀疑那才是男女之间应该有的真正感觉。
虽然梦中的男子面目模糊,但张斐丽心里知道她梦到谁了。
此时身后那人灼热的呼吸以及胳膊偶尔贴碰到一起的触感,令梦中的感觉越发真切而重合起来。
是顽固的理智令她没有任性的依偎到身后之人的怀抱里。
那样真是太不要脸了。
张斐丽这一刻也越发感受到为何会说女人是水做的了,从挤上公交车的那一刻,又跟身后之人近距离的挨在一起,她始终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流动着。
“日报社的何主任,是很干练的一个女孩子,”张斐丽只能没话找话,岔开心间旖旎的思绪,说道,“关于我们这次市场宣传,她有很多的想法,我觉得你真应该见见她……”
“这话你都说两遍了,我这不是跟着你去见这个何主任吗?”萧良看着张斐丽笑着说道。
张斐丽白皙迷人的脸蛋透着粉润,皮肤也滑嫩有光,就像胭脂浸染的玉器一般。萧良说他不动心那是骗鬼的,也绝非仅仅局限于身体诚实的反应,不得不往后弓起身子,但现在他是如履薄冰,第一步棋还没有落踏实,哪里敢在男女情爱上浪费精力?
再说张斐丽还是有夫之妇,虽然这一点可能更诱人,更叫人难以按捺,但他这时候真要跟张斐丽发生点什么,他想尽快带了一支初具雏形的销售团队,就会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