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扶我一下,我起不来。”
陆沉听到后,伸手把林漫扶了起来,只是还没等她站稳,就又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林漫苏醒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的输液室了,旁边坐着的陆沉一直在看着她。看见她醒来,便跟她说明情况,说她发烧了,他背着她来的医院。
原来不是歌声给的温暖,是林漫高升的体温带来的错觉。
“我现在没有钱,这医药费,还有卖唱钱,能不能过后给你。”林漫虚弱的对他说。
“嗯,好的。”陆沉倒也不客气。也是,这么晚还在卖唱的人,想必也是被生活所困。
生活啊,总爱折磨饱受苦难的人,像是在探索悲惨的下线。
打完点滴,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陆沉背着吉他与她分别在这凌晨4点的夜里。
当时的林漫看着手机上的新增联系人——陆沉,并不知道日后他会成为她苦难生活里一段短暂的光。
谢谢你,陆沉,不管从前,还是现在。
林漫回过神来,在心里感叹,是啊,都过去了。
“漫漫,对不起。”陆沉伸过手来,想要握住林漫的手,被她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