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紫今日也去了方家,陆淑人病了,也是请了药王堂的青雀过去。
她待到傍晚还没离去,外头关于王清如的事情还传进来,只是方天许的夫人都隔了,不许叫二婶知晓。
但也只是瞒得住一时罢了。
红杏出墙就罢,还珠胎暗结,便如今方十一郎不再是王清如的夫婿,也大受影响。
毕竟,是在方家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有人说,方十一郎是不是那方面不行,才使得王清如偷了人的?不然那时候为何才上战场不多时,就出了这样的事?
自也有人说是王清如不安于室,实该去浸猪笼。
还有说陆世钦无耻,表兄弟情意都不顾,方家好心收留他,他还这般的不知廉耻,简直不是人。
只是来来去去说的那些话,陆世钦和王清如是罪有应得,方十一郎是无辜受累的。
倒是战北望被人提了几嘴之后,觉得他们家便是出点再烂的事情都不值得奇怪,也就不说了,连他和王清如和离的事情都没什么人提起。
当晚,沈万紫和宋惜惜一同回到了王府,说了几句交代今日的事情之后,彼此对视一眼,都叹气。
原先看热闹,如今热闹到了自己关心的人身上,那也是跟着着急的。
贤哥儿今晚依旧过来练武,而且练得比以往更认真,他知道现在自己能力不足,许多事情帮不上忙,所以他需要尽快变得强大。
这是他跟棍儿说的,棍儿进来吃茶的时候,又跟了宋惜惜和沈万紫说。
宋惜惜知道姬氏的女儿在女学也很勤奋,可以说,姬氏生的一双儿女未必很有出息,但十分懂事,有韧劲,也沉得住气。
练完之后,棍儿送他回府,刚好看到王清如的马车离开平西伯府,除了她自己坐的马车之外,后面还跟了几辆马车,把她所用搬迁过去。
她连夜走了。
她在上马车之前就看到了贤哥儿,站了一下,等着贤哥儿上前给她行礼。
殊不知,贤哥儿径直便进府了,只当看不见她。
王清如一怔,猛地唤了一声,“贤哥儿,你怎能这般无礼?见了姑姑也不行礼问安。”
贤哥儿年少,到底不像成年人般懂得收藏自己的情绪,他定了定,转过身去,眼底的厌恨暴露无遗,“我真希望没有你个姑姑。”
王清如闻言,大受打击,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她颤声,“你说什么?谁教你的?是不是北冥王府的人教你这样说的?”
“喂,你休得乱说啊。”棍儿立刻道。
贤哥儿清秀的面容微微发白,“我不愿对你口出恶言,你快些走吧,你走了,母亲便能快些好起来。”
王清如惨然一笑,泪水滑落,“连你也这样厌弃姑姑了?姑姑对你们的好,你们都忘记了吗?你们以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