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果看着这满屋子的人,虽然都是女人,但夏果从小跟在陈觉蓉身边,只觉得从没受过这样的羞辱,手虽然放在衣衫带上,却没有解开。
“姑娘也不用迁延时候了,这也不过是私下验一下,我可见过有人是公堂之上当众验身的,那验出来,不管清白还是不清白,都活不成了。”稳婆轻描淡写地说着,夏果听到这话,也只能牙一咬,把衣衫带子解开。
稳婆看夏果,就跟看一堆肉没什么区别,走上前就抬起夏果的胳膊,仔细看着她的身上。陈觉蓉神色变得十分难看,看婉宁就跟看仇人似得。
婉宁看着夏果面上神色,不由轻叹一声,对陈觉蓉道:“二婶婶,你这又是何必?”
“这事儿和我又没关系。”陈觉蓉脸色黑如锅底,看着夏果道:“都是夏果自己贪慕虚荣。”
夏果本就被稳婆翻看的无地自容,听到陈觉蓉这句,顿时不顾自己没穿衣衫,爬在地上哭起来。
张青竹兄弟二人在外面等着,张青竹一点也不着急,张玉竹额头上却已经冒出了汗,还在想等会儿要怎样说,就见一个婆子走了进来,对张玉竹道:“二爷,老爷回来了,这会儿在太太上房,让二爷您赶紧去呢。”
“大哥,不是我不陪着您把这事儿给做完,是父亲要叫我往前面去。”张玉竹听到婆子这话,晓得自己不用在这里陪着他们了,顿时松了一口气,对张青竹拱手一礼就匆匆离去。
张尚书让张玉竹去上房而没有叫自己去,张青竹并不放在心上,只是对张玉竹点了点头,就对已经走出房门的婉宁道:“如何?”
“也没什么,只是以后你的门窗可要关紧了些,别让人随意进入。”婉宁这句话让张青竹松了口气,婉宁又道:“二婶婶说,都是夏果自己的主意,在里面和夏果说话呢。”
“夏果她……”张青竹也晓得陈觉蓉的脾气,陈觉蓉既然在里面和夏果说话,谁晓得是怎样责骂夏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