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青竹握住了婉宁的手:“多谢你。”
“不用谢我。”婉宁的笑容还是那样明媚,张尚书再次长叹:“既然你们夫妻同心,那我,那我,”
“父亲,我扶您回去歇息吧。”张青竹上去搀扶张尚书,张尚书并没有反对儿子扶自己回去,只是偶尔,张尚书回头看一眼婉宁,仿佛想知道婉宁到底在想什么。
“父亲,您这位儿媳妇,和我,是同心协力。”张青竹轻声说着,张尚书看着儿子:“你是不是已经猜到我会来。”
“他们必定会请您出面。”张青竹停下脚步,看着张尚书,他依旧笑着,但说出来的话,却让张尚书有些不寒而栗:“父亲是想起复了。”
“你休要胡说。”张尚书轻斥了儿子一句,张青竹又笑了:“我早就不是孩子了,父亲,您心中想什么,我很清楚。”
因为很清楚,所以张尚书的所有举动,看在张青竹眼中,都有些好笑。
张尚书不由长叹一声,罢了罢了,这个儿子,已经比自己曾经想得还要出色,既然如此,那就任由他去吧,自己这个老人家,也真是该好好歇息了。
储秀是坐了知府衙门的马车回去的,当马车在家门口停下,储秀看着家门,不晓得丈夫会说什么,这个沉默寡言的,对学生学业十分关心的丈夫。
储秀和他生活了二十来年,生了一双儿女,储秀却极少听到他说什么。
此时,大门在储秀面前打开,门后,是丈夫的双眼。
储秀看着丈夫,一时不晓得该说什么,而丈夫只笑了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