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为什么你对我有这么样的偏见啊。”

“？但你的确打扮的很下流啊。”

小恶魔显然很不高兴，居然咬我耳朵：“我可告诉你啊，当初你也有这副下流打扮的时候，你可是很享受的哦～”

“怎么可能！”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问道。

不对，现在不是讨论这种东西的时候。

我觉得还是这件事更要紧。

“我...是不是失去了记忆？”我挣开她的怀抱，不得不说，她在那方面...

比我强。

“是，但我知道的东西恐怕和你一样少，无法解答你的全部疑问。不过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她的尾巴摇啊摇，好想抓。

“你叫菲米莉丝，和我一样是被人类创造出来的人工智能。”小恶魔显然是没发现我在盯着她的尾巴。

“啥？我是...死了？不对不对，我怎么会是人工智能？”

好吧，比较起尾巴，这个事太雷人了。

“对人工智能而言，死的确不成立。但你已经有了‘心’。你感觉到自己不是人工智能，这就是你有心的证据。”

这算哪门子的证据。

“好了，现在进入小恶魔的解说时间。”小恶魔拍拍手，把我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出于某种原因，你想要销毁你的‘心’，千钧一发之际，我把你宝贵的‘心’备份了下来。”

小恶魔连说带比划的：“不知道因为什么，你掉到这个和Avalon空间完全不同的地方，还失去了记忆。”

“什么？”

“你以前生活的地方，某种意义上说是你的家了。”

“所以是你害的吗？”

每次的原因，只是和她相处，我本能的感到厌恶。

“喂，你为什么不先感谢我，反而怀疑我呢？”小恶魔委屈的问。

“算啦。”她很快就调整好心情：“记忆修复进程正在缓慢进行，你会慢慢想起之前的事。”

这个小恶魔很不靠谱的样子，我觉得那个光点都比她靠谱。

“你知道吗？”

小光点只是闪烁两下。

“好吧。”

我想快点离开这里，因为我还是记得我有必须要做的事，有必须要完成的使命。

“那就去那里吧。”小恶魔好像能读懂我心里的想法。

她指了指远处的高塔说道：“数据的流入与流出都是那里。”

一路上，除了小恶魔和我，就只有那些怪物。

哦对，还有那个时隐时现的小光点。

这里漫无边际，到处都是一个样子。

“所以我陪着你，你很不高兴？”

小恶魔蹦蹦跳跳的捏住我的耳朵问道。

“并没有...你不要老是偷窥我的想法！侵犯隐私权！”

好吧，我除了抗议，根本就没办法对付她。

“切，有什么不行的。”

说着，小恶魔指指那个光点：“它也知道。是你的想法自动进入入了我们的意识。”

“那也不许看！”

“那就不看。”那个小光点的意识传来。

“不看就最好了。”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测试一下比较好。

好像打游戏...

“我刚才想了什么？”我捏住那个小光点问。

“你想打游戏。”对方毫不掩饰，继续偷窥我的想法。

“你果然还在偷窥，骗子，坏蛋，偷窥狂！你快去坐牢吧！”

我把它甩飞出去，不过它很快就飞了回来。

“不过仁慈的菲米莉丝决定给你一个机会，这回可不允许偷窥了！”

我不能伤害它，无论是什么原因，现在它一直在帮着我，而且还救过我的命。

这时候，小恶魔的尾巴晃了晃。

三角形的尾巴尖端摆动着，这就是什么恶魔的标配吗？

还在晃。

好想抓住它。

晃来晃去的。

“猜吧，这次菲米莉丝在想什么？”我捧着光点，举过头顶问道：“这次可要想好了哦。”

“你想抓住小恶魔的尾巴。”

啊啊啊啊啊，它怎么...

“这是举高高吗？”它又不要脸的问：“接下来还有亲亲和抱抱。”

“当然不只是举高高...”我只觉得我的后槽牙都咬紧了：“是摔摔和碎碎...”

“你这个大坏蛋，你和小恶魔都是大坏蛋。”

“你们都能看到我的想法，我也要看你们的！”

小恶魔歪着脑袋，把尾巴塞到我的手里：“为什么呢？我们不会伤害你，当然你要特别需要的话...我们也不是不可以的。”

“没错。”小光点从地上飞了上来，轻轻靠在我的手掌心：“都会过去的，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怎么回事，眼睛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