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楙看见夏侯晚来了,也没有好眼色,满脸愤恨地一掌拍在桌子上,让长安太守给西别驾讲一讲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长安太守就开始讲述大狱被劫的事情,死了十六名衙役守官,死了新调押的犯人东方澉,丢了焦三一案的涉案人员詹恩贵。
还不等夏侯晚做出震惊的神色,夏侯楙就一拍桌子接着问道:“还有呢?”
“哦,还有!……”长安太守吓得哆哆嗦嗦,肝胆欲裂。“牢狱现场有一把凶手遗落的短刀,刀柄上刻着二马“冯”字……”
“你的案情讲完了吗?东别驾被人毒伤的事情不值得你提一提吗?”夏侯楙勃然大怒,但那愤恨地眼神却落在夏侯晚身上。
“回……大人的话,当晚暂时软禁东别驾的西厢房也遭遇案情,东别驾被毒剑刺伤,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现场有一块水神教堂主的木牌,小的们怀疑,昨晚是有两波人潜入长安府……”
“行啦,别跟我说这么多猜想,大司马来之前把你长安府的事情琢磨明白,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我给你挑个养老的地方,如果肃不清内外原因,就让大司马发落你们这群酒囊饭袋吧!夏侯楙打断了长安太守的话。”
长安太守简直就要原地破碎,他伏在地上说了句谢恩的话,就再也一动不动地啜泣。
“赶紧去查案啊!”夏侯楙见状,又是一通呵斥。
这时候郡丞和主簿才发现长安太守尿了裤子并且全身瘫软站不起身,于是两人就起身上前,一左一右驾着那一堆软肉退出了大堂。
夏侯晚冲管家摆摆手,示意把地上的尿渍清理一下,夏侯楙却不耐烦地摆摆手,“出去院门外守着,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