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队长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反问张强,“那你告诉我,思思这样的不算,那什么样的算?你倒是有出息,你在社里待了那么多年,有帮过一次队里吗?”
“这怎么能和我扯上关系呢,我就是个普通的联络员,我们一个生产队的,是一家人,你为了一个小丫头片子说我,大伯你不违心吗?”
张强没料到会被马队长呛,结结巴巴的狡辩。
“人家思思就不是联络员了吗?她才上岗几天,就能为我们队里解决肥料的事情,而你呢?除了给人添麻烦,还会什么?”
马队长拿起桌上的本子,“以后除了公社的事,少来办公室叽叽歪歪的,谁对队里有贡献,我就帮谁说话。”
张强离开六队的脸色比来时还要难看数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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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祁宴伤口疼得厉害,迷迷糊糊之间。
他好像感觉到有人在给他喂水,水是甜甜的,喝下去后,伤口瞬间就没那么疼了。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紧绷的神经在回到家的瞬间得到松懈,他头刚沾到枕头就昏昏睡去,也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
听到开门的声音,在院子里追飞蛾的小灰灰,快速跑进房间。
祁宴低头,视线落在挡住他去路的小不点身上。
“她对你是真好,奶粉都给你喝上了。”祁宴蹲下身开始,抬手擦掉小灰灰嘴唇边白白的一片。
小灰灰伸舌头舔了舔祁宴的掌心。
祁宴神色一愣,随后露出笑容,“你倒是和狗一样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