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那丫鬟一直在一般。
村中的老屋很多,一半土屋,一半木屋。有新有旧,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
许纯良悄悄拉了拉史勤的胳膊,
“勤哥,为什么不拿银子。”
史勤看了一眼与刘永刘捕头走在最前面的管家郭四,这才悄声说道:
“那银子不对劲,是八十八两命银。”
“也就是因为发现了是命银,刘永才要进村看看的。”
“如果我们接了这银子并且花掉,就会有强大的诡异找上我们。并杀死我们。”
“这村子里的人,没安好心。”
“命银,就是买命的银子。需要经过极其复杂的手段,将一滴诡异血封入银子里才能制作成功。”
“你以后出来,看到用黑布包装的银子,就用手称一称,如果那银子是八十八两,那就大概率是命银了。”
“有经验的人一把就能摸出来那银子的重量。”
“这还是你父亲教我的呢。”
“你小心些,站在我身后。”
许纯良笑了笑,小声道:“勤哥,按照你这个说法,这村子里说不定多危险呢。我站在你身后和站在身前其实也没区别。”
“万一攻击来自身后呢。”
“那你也要站在我身后,最起码身前的东西我能帮你拦一拦。”
“好了,不废话了,我们小心一些。”
“嗯?刘永站住了,估计有什么发现。”
来到一座院子前,许纯良顺着刘永的目光向院中看去。
随后目光一凝。
在院子中,齐刷刷的跪着一群身穿黑衣的人。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他们不停的磕头,嘴巴开合,却没有一丝声音。
而他们祭拜的……
是一杆生锈的钩秤,长满红黄铁锈的秤砣被麻绳吊在乌木杆上,悬挂在秤的一头。
同样生锈的铁钩在另一头,闪烁着污秽的光。
更令许纯良惊异的,是生锈的铁钩上当胸而过挂着一个栩栩如生的小人。
“这是在做什么?”
刘永握住了刀柄,看向郭四。
郭四没有理会刘永,双手合十恭敬的对着院内的钩秤行礼之后,这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