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办?”老年许纯良听起来平淡,实则有些紧张的声音传入许纯良的耳朵。让许纯良不由一乐。
“你这老小子也有怕的?”他毫不客气的嘲讽了老年许纯良一句,随后迈步走向一旁朱漆实木金钉院门。并随手推开了院门。
然后回头看着老年许纯良说道:“怎么,大雍朝境内那么多凶险的局面我们都杀出来了,在这儿怕了?”
看到许纯良如此洒脱,老年许纯良不由老脸一红,但还是忍不住好奇道:“他手段如此诡异,你不怕?”
“呵呵,哈哈哈哈……”
许纯良突然笑了,他捂着自己的肚子,像是听到了什么无比可笑的事情一般,愉悦又得意的笑着。
“怕?”
“我为什么要怕?”
“哈哈哈哈哈哈…… ”
“从那个梦开始,她就一直想要我怕。神出鬼没的诡异手段,融入木头的能力,无处不在的窥伺……”
“还有现在迷惑了三个小家伙的动作。”
“她就是想让我怕。”
许纯良停止了癫狂的大笑,看着院子里对自己的大笑毫无反应的背影,淡然的说道:“可这也恰恰体现出了她的无力。”
“无力?怎么讲?”老年许纯良疑惑道:“她的手段如此诡异,难以捉摸,你为什么要说她无力。”
许纯良看了老年许纯良一眼,迈步走进了院子里。
“人踩死一只蚂蚁时需要向蚂蚁证明自己的手段有多么诡异吗?”
“我们在尸神教看到盘陀神的时候,他有向我们展现他的手段有多么诡异吗?”
“没有,他只是朝着那个太监身上降临了一些意识,然后就想杀死我们罢了。”
“真正的强者从来不向比他弱的人展现自己的诡异和强大,他如果想杀死某人,那他就会出手杀死某人。或许是随意用手指一点,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或许是随便丢出一根头发,将他想杀死的人杀死……”
“只有没把握的人或东西,才会希望自己的对手恐惧。”
他看向院子中,目光虚浮,没有任何焦距,像是什么都没看,又像是看着整个院子中所有的事物一般。
此时如果整个院子各处都坐着人的话,他们看向许纯良时,每个人都会感觉到许纯良在注视着他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