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只是跟你确定一下,看看是不是我记错了,我们几个正打赌呢。我说我明明记得这里是有雕塑的,他们非说以前就没有,我们想找个本地人确定一下。”
为了让老人不至于太过害怕,他撒了个小谎。
果然,话音刚落,那农户便笑了起来,脸上的神色再没了惧怕。
“哦,打赌啊。”
“那我知道,我们在庄子里也常常赌博的,我们通常都赌骰子,赢了就可以拿走对方一天拾到的粪。嘿嘿……,我常赢的。”
说到赌博,拾粪农夫似乎有些兴奋,但随即他瞬间就收敛了面上的笑容。
指着镇子前的一块空地说道:“你们看那里,那里原本就是放当今陛下和开国陛下的雕塑的地方。也不知怎么了,前日里镇长家里突然出来了一帮人,把陛下的雕塑给拆走了……”
“嘿!要说当今陛下的雕塑还好说,那开国陛下的雕塑可有年头儿了。”
“我听我爷爷说起过,在他爷爷的爷爷小时候拾粪的时候镇子前面就有开国陛下的雕塑了。一下放了这么多年,那石头都有些绡了(风化了),也不知道为啥突然给搬走了。”
“你们打赌说原来这里有雕塑的人,那肯定是赢了。”
拾粪老人开心的将那一钱银子塞入怀里,对着众人鞠了个躬,然后便转身快速离去了。
“所以说……,是有人知道我要来,所以拆掉了那雕塑?”
许纯良闭上双眼,眼睛、鼻子、嘴巴这些器官在李六指他们看不见的层面扭曲在一起,将五感融合。
他朝镇子中看去,只看到一片片低沉的灰色的情绪,其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没有金光,也没有声势浩大的雕塑,更没有可以变成胖子的东西。
“看来,还真是给搬走了。”许纯良睁开双眼,不再纠结:“既然这样,我们全当路过,走,进城,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天天在荒野上吃烤兔子和烤黄精,嘴里都快淡出鸟了……”
说完,他率先往镇子里走去。
在他背后,每日变着法给他和白衣女子烤兔子和黄精等物的李秀莲一脸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