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最小的那个,无论什么事,余慕柳都是最后一个轮到的。
“姑娘爱吃,就多吃些。这碗金丝燕窝,是夫人特意吩咐让姑娘尝尝的,还有这碗青梅羹,晚姐儿最爱吃,说要留着给姑娘。”
到底还是十几岁的孩子,见着有吃的,什么都抛之脑后了。
林未巧看着余慕柳吃得满足,笑着说:“你们这次来,不单是要看繁姐儿的吧?”
余慕柳说:“妈妈聪明,一猜就猜到。我娘来找二姐姐,自然是没什么好事。”
“那是……”
“还不是为了我大姐的事。二姐姐不是封了诰命吗,又是伯爵夫人,娘就想着,让二姐姐出门或者去哪,都带上大姐姐。”
“为什么?”
“还能是为什么,就是为了大姐姐的婚事呗。我娘想借着二姐姐的身份和体面,好给大姐姐找个人家。”
林未巧的母语是无语,老话说得好,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余老太太跟孟霞一样,都见不得自己女儿好过,非得来插一脚。
聊得好好的,听到园子另一头传来孩子哭声。
她忙不迭起身去看,都是一群小祖宗,哪个都经不起有个损伤的。
跑过去,是晚姐儿和画姐儿扭打起来,晚姐儿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比自己壮实的画姐儿一把推倒在地,红着眼说:“你再骂我是没人要的野种试试?”
这时候,林未巧默默停下脚步,等晚姐儿解决完,才慢悠悠走过去,“三姑娘,二姑娘,这是出什么事了?三姑娘,你脸上的划伤是谁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