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家?”
“对,泗州燕家。”
“你们认识我们夫人?”
“认识,怎么不认识,我家夫人和你家夫人是一块长大的,有十余年的交情。如今我们落难了……”
她眉头一皱,在她印象里,余慕烟没认识过姓燕的人家啊?又问:“还不知你家夫人的尊姓大名。”
那男孩说:“我娘姓杜,闺名思音。”
“思音?那你,你是棋哥儿?”
“妈妈怎么知道我?”
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还好前几日说起思音的事来,不然这会她还当人家乱攀关系呢。
她连忙招待人家进去,还顺便罚了那个守门的小厮,幸好红罗去问,否则岂不是错过了?
此时双栖院里的余慕烟还在洗漱,她直接就领着人进去,“夫人,你看看谁来了?”
余慕烟侧头去看,脸上浮现困惑之色,目光落在他们二人身上,觉得陌生又眼熟,“你们是……”
那妇人激动得跪下,哭着说:“烟姑娘,我是桂妈妈呀,这是我们棋哥儿!”
余慕烟错愕万分,不置信地看着他们两个,反复确认,“你,你真是桂妈妈?这是棋哥儿,我说这孩子怎么那么像思音的。思音呢?”
“我们姑娘她,她……”
“怎么了?”
“她在几个月前,就病逝了!”
“什么!”
余慕烟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晕厥过去,林未巧几个连忙搀扶着。
来不及伤心,桂妈妈说着思音所嫁去的燕家,今年蒙难,燕家男子被发配偏远之地,棋哥儿因年纪小而逃过一劫。
燕家落难,思音娘家只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且不常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