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赞都觉得她傻的,放弃伯府的大好荣华,就甘心窝在这市井之中!真是糊涂至极!“你就在这里,没什么打算吗?你,你也不为我们的将来打算打算吗?”
她眼前一亮,不置信地看着宋赞,“我们的将来?”
“嗯,你……我已经认定你,秋诗,我本想向夫人求娶你的,可你……”
“可我什么?我这样,你也可以向夫人求娶的,我们主仆一场,她会同意的,兴许还能放我奴籍。”
宋赞眼底浮现抹厌恶,他不在意什么奴籍不奴籍的,他只在意秋诗是否能否给他带来利益,如果秋诗只是一个没用的粗使丫鬟,能帮得上自己什么?只会给他丢人!
他说:“你不懂,左邻右舍,亲朋好友,都知道我心仪伯府主母身边的大丫鬟,你这样,我要怎么跟他们说。”
秋诗说:“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哪里懂得外头人是怎么说我的,秋诗,你就不能跟夫人求求情吗?好歹你也跟了她那么多年。夫人和气好说话,说不定心软就让你回去了。”
“没用的,我求过了。”
看他这般,满口闭口都在说让自己回去,秋诗不说失望是假的。他若有心,看自己落魄,肯定会来接济的,就看以后他还来不来吧。
她领着棋哥儿,“不说了,我还急着回去,你改日再来。”
留下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宋赞,好不烦闷。他在秋诗身上花了那么多心血,就是想借着秋诗攀上伯府的关系,万万没想到棋差一招,临了临了秋诗居然会被赶出伯府。
他又恨又气的,原本还不相信此事,看秋诗这样,连伯府也不能回去,又不像是假的,这让他好生为难。
双栖院中。
寇太医事务繁忙,不能常来伯府,就让寇五郎兄妹代劳。
余慕柳已经能在床榻上坐着说话,伤的这些日子,人都白了好几分,看着病恹恹的,人也瘦了好几分。
因着寇五郎要给余慕柳诊治,也不拘着那些个虚礼,一并待在房里。
余慕烟是知道寇五郎医术最得寇太医真传的,就说:“你好好给柳姐儿瞧瞧,她总没胃口,还不肯喝药。”
寇五郎规规矩矩地诊了脉,说可以再开几味药。
这给余慕柳吓得忙说:“不用不用,我好好吃饭就行了,不用再给我开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