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呵呵,教晚姐儿她们的那个教养姑姑,可认得他?”
他们两个人好一阵窃窃私语,倒把江兆方主仆晾在一旁。
江宝还不忘吐槽说:“公子您就嘴硬吧,人姑娘家自然是待在后院,轻易不会出来见生客的。您不说,肯定是见不到的,这不是白来一趟吗?”
江兆方还真没考虑那么多,就想来伯府走走,也知道是难见到言微姑姑的,但想着来一趟又不费事,万一见到了呢?他也不亏。
他自己也想不通,怎么就那么心心念念着言微姑姑呢?
仅仅见了两三面,能正经说上话也没几句,却像是被人勾去了魂,时不时就惦念着,总盼着能见上面。
也许是他自幼想什么便能得什么,遇到轻易不能到手的事物,反而更上心。
在余慕烟得知他的来意后,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偷偷瞧了几眼他,悄声问戚墨台,“他真是正人君子吗?”
戚墨台笑了,“他可以是,不然以他的身份地位,何至于这么卑微的同我来。”
余慕烟想想也是,谦国公府显赫达贵,是江贵妃母家,江贵妃母子又深得圣宠,谦国公府自然是随着水涨船高的。
像这样的人家,想要什么没有,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月亮都容易的。
在外人看来,能被这样的人家看上,是天大的福气。
言微姑姑是从宫里出来的女官,其实在谦国公府看来,就是个体面的宫女罢了。
但余慕烟想不通的是,江兆方和言微姑姑,分明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谈别的,就说这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
还能让江兆方专程来,言微姑姑这是给人家下蛊了?
她犹豫着要不要让言微姑姑出来见客,又不知言微姑姑是什么想法,她示意春晴去把林未巧喊来。
此时林未巧在和秋诗,坐在那芭蕉叶下,说着私事。
秋诗对宋赞,是彻底没了心思的,偏年纪也摆在这了,家里父母又催得紧,想她尽快找个人家给嫁了。
林未巧说:“唉,可惜我们府里人丁少,来来回回的就那么些个人,管事就那么几个,还都成了家的,没成家的又不合你心意。”
秋诗看得倒开,“妈妈这是要给我操心婚事?左右嫁不嫁人的,日子都是照过的。去了婆家,还得事事看人眼色。都说做姑娘家好,我是不急的,就是家里人怕我嫁不到好人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