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燕南就把燕父给迎到了家,一家人美滋滋的开了饭,在饭桌上,燕父还提了一嘴严亚茹的事。
人被捞上来了,只不过是咽了气的,是被水草给缠住了,所以人没浮上来。
听到这,燕母就忍不住唏嘘,早上还好好的人,说走就走了。她感到可惜,实在是年纪太轻了,她记得严亚茹好像比她家老大还小一岁。
小剧场
柳依依:呵呵,要是知道人家惦记你儿子屁股,看你还说不说出来可惜的话。
燕母:……………
柳依依吃饱喝足,给自己定一个半夜十二点的闹钟,想来那赖子,不到半夜是不能回家的。
她可是听村里人说了,村里那些不顾正业的,可是天天都玩牌玩到半夜,还喝个酩酊大醉的,这不就正好给了她机会么。
一个赖子,半夜酒喝多了,掉到河里淹死,又有谁会在意呢。他家除了他,就剩耗子喘气,谁又会替他出头。
半夜闹钟一响,柳依依就起身穿衣出门,同时不忘给自己贴了一张隐身符。
赖子哼着小曲,美滋滋的往家回,一点也不怕后背有人。反正这条路他天天走,他本身就是无赖,谁会打他主意。
他今天下午就出了门,自然是不知道严亚茹下午掉到河里淹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