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欧阳从霜只是天性有些贪玩任性。
也并非生性就坏。
她的这般性子,也就未出嫁这几年还可以这般自由洒脱。待到长大以后,即便不愿,恐也不得不压着性子过活。
还能这般畅快几年呢?
这种小小心愿,她愿意成全她。
欧阳贝贝擎着愉悦的笑脸:“还是夏三姐姐通情理,怪不得陆家哥哥在信上说你是个通透义气的姑娘。”
场面静默了几秒,欧阳从霜猛得反应了过来,对着欧阳贝贝质问道:“你竟偷看了我的信件?”
欧阳贝贝瞬间意识到自己说漏嘴里,一把用手捂住了嘴巴,连连摆手:“我没有,我没有。”
说着,逃也似地朝一旁跑开了。
夏桉笑笑,看向欧阳从霜:“陆公子来信了。”
欧阳从霜脸上浮起一丝羞赧:“嗯,走了不到一个月,来了八封了。”
夏桉好笑道:“那就是回去一路都在给你写信?”
欧阳从霜勾唇点点头。
夏桉恍然道:“没想到他是这样的陆将军啊?”
如此,即便不在一处,他们二人的感情也可以渐渐升温了。
欧阳从霜又道:“不过他说了,待到了西疆,他们要加固城墙,会十分忙碌,恐有一段时间不也能给我写信了。”
夏桉道:“陆将军心怀家国,自是正事要紧,不过我相信,陆将军无论身在哪里,都会一直将你放在心上的。”
欧阳从霜眼中溢出幸福之色:“我知道。”
夏桉往人群里望了望。
奇怪,蔡府的人今日都到了,为何蔡护儿没有到?
这时,几个做南越国装扮的女子走了过来。
领头的女子个头很高,她身着一袭色彩斑斓的长袍,领口和袖口用金丝勾勒出南越独有的图案和符号。长袍的领口开得极低,露出一截白皙如雪的锁骨。腰间系着一条宽大的腰带,镶嵌着五颜六色的宝石,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足间应是带着铃铛,行走间会“叮当”作响。
一股浓重异域风情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