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种事,奶奶在阴传法术时就跟我说过。
我们看事的,很容易就窥探到缘主的一些秘密。
什么婚/外情的,包二/奶的,私生子的、患隐疾的,甚至连人家隐藏的取向,她都能看出来。
但这些事,我们自己心里明白就好。
它们跟缘主所问之事无关,我们就算看得明白,也只能把话烂在肚子里。
毕竟,瓜不是那么好吃的,随意泄露人家的隐私,我们也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我收回目光,确定这棵树上没什么遗漏的,便朝黑点子们说道:“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们稍安勿躁,我会想办法帮你们的。”
说罢,我也不做停留,示意柳玄冥可以回去了。
又是一阵晕眩,我就像个溺水的人,呼的一下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上冷汗连连,衣服都被汗水全部打湿。
我虚脱地靠在供桌上,朝几位仙家拱手拜了拜以示感谢。
这时,爸妈和大伯都围了上来,问我到底看到了啥。
我想了想,大脑飞速运转着,什么话该讲什么话不该讲,就比如外面养女人这事,他们不问起,我是不会说的。
于是我定了定神,满脸嫌恶地指着大伯:“这件事确实跟大伯年轻时的两个工程有关,大伯你是希望在这儿聊,还是我们单独谈?”
大伯一开始也不抱什么希望,听到我明确提起两个工程,他脸色忽变,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焦躁不安起来。
“涉密,这东西涉密,我们去院子里单独聊……”大伯吓得魂都没了,拉着我就往院子里跑。
我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刻意拉开了一段距离:“慌什么,你的事,在魂花树上都显现了,等我慢慢跟你说……”
我故意先不提工程的事,吊着他的胃口首先说了那根骨钉,应该跟我家一样,被人埋下了人骨咒。
至于具体的位置,我得去看了知道。
其次,我问他是不是找过钟大师,给做过什么法事?
大伯点头如筛糠,说这些年在钟大师那费了不少钱,法事最少办了五六七八场。
我冷然地笑笑:“那你说说,他是怎么帮你害人性命的,又是怎样让冤魂无法近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