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在生死的威胁之下，求生是人的本能。

尤其是柳文山这种久居高位的家伙，这半天，他承受的痛苦和折磨，早就让他心中选择了屈服。

此刻，所有的情绪都爆发出来了罢了。

“张家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甚至你可以回到公司去上班！但是之前的位置肯定是不能给你了！”

叶凡出乎意料的说道。

啊？

柳文山愣了一下，随即慌乱的摇了摇头。

“不回去了，不回去了！我退休，叶总，只要你饶了我，我真的退休！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的面前！”

没想到叶凡蹲在他的面前，沉声说道，“那你去死吧！”

“叶凡，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别说是柳文山了，就是旁边的夏晴此刻都懵逼了。

根本搞不懂叶凡到底在搞什么。

“很简单，谁当市场部的负责人，对我而言，都一样！我需要的是能够有人完美的执行我的命令。另外就是，继续和张家保持联系！把公司的秘密，卖给他们！”

“这……”夏晴眼睛顿时一亮，“你是说，双面间谍？”

叶凡瞥了趴在地上的柳文山一眼，“间谍？他还不配！只是让这场游戏变的好玩点儿罢了！”

随即他问柳文山，“明白吗？”

柳文山脑袋点的和捣蒜锤子一样，“我明白，我明白！叶少你放心吧，我一定按照你的吩咐做，另外，我会盯着市场部的每个人！”

“那就这样，等下自己走回去，我就不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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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凡摆了摆手，让周康把柳文山放了下来。

柳文山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门口，看了叶凡一眼，试探着问道，“叶总，那我走了？”

“难不成还要我请你吃饭？回头记得准时去上班！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