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以最低的成本价卖给这些美国控制的粮食公司,赚一点小钱。”
“他不想干农场了,他想要把农场卖了,干进出口贸易。”
“但是,他在国内没有什么渠道,寄希望于可以让范昭多进口一点货,转手卖给他一些。”
主持人解释完刘让的行为动机之后,俞诗羽继续推测道:“我们且当这个理由是真的,但是也无法掩盖刘让是杀人凶手的事实。”
“在刚才主持人的叙述当中,随着管家、方永、蒋伟成的离开,餐厅之内只剩下刘让一人。”
“刘让独自喝了一会儿酒就去二楼卧室找范昭。”
“这个一会儿是多长我们并不清楚,但是我们现在清楚的是刘让有相当一段时间是自己一个人,没有任何人可以证明刘让在这段时间里面做了什么的。”
“就在这段时间里,刘让去了二楼,去找范昭。”
“在刘让敲门的时候,管家正好看见范昭!”
俞诗羽接下来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请注意我下面的话。”
“各位,管家在范昭的门口看见的刘让,这里面其实藏着一个眼见为虚的陷阱。”
“那就是,管家是不知道刘让是刚来到范昭的房门口,还是刘让刚从范昭的屋子里面出来!”
俞诗羽的话,让赵千惠一愣,表情上写满了吃惊:“等,等一下,小鱼,你的意思是说,管家看见的刘让,很可能不是刚刚从餐厅上到二楼的刘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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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刚刚杀了范昭之后,从屋内出来的刘让!”
俞诗羽翘了翘自己那可爱小巧的鼻子:“我就是这个意思!”
“而且,这种可能性也是最高的。”
“管家说自己可以确认,锁好了每个房间的窗户,尤其是对于范昭房间窗户的印象深刻。”
“外面暴风骤雨,加之范昭喝多了,他不可能有能力打开防盗网。”
“那么就说明,窗户不是范昭打开的,那么就会是另一个进入房间的人打开了!”
“我们首先排除管家,管家如果杀人,根本不会说他确定门窗都是关上的,只要说自己记不清了,或者是范昭不让自己进门无法确定就可以。”
“反正此时范昭已经死了,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证明管家的话”
“而管家已经确定范昭的房间窗户是锁上的,那么必然是有一个人打开的,那就是杀了范昭的人。”
“他想要混淆视听,想要让所有人认为凶手是从窗户外面进来的,是被害者给凶手开着窗户,这样便可以将调查视线转向窗户之外。”
“以我的推测,事情应该是这样的。”
俞诗羽看了一眼杨雪松:“在动机方面,我想的和雪松想的差不多。”
杨雪松仰着头像是一只战胜的斗鸡一样,仰着头看向赵千惠。
赵千惠把自己手里的奶茶递给杨雪松:“这次是我错了,给你喝一口!”
杨雪松接过赵千惠的奶茶,一口下去,杯子里面就只剩下一些果肉和珍珠了。
赵千惠看到这一幕气得直瞪眼!
俞诗羽并没有被这两个活宝的行为所干扰,继续推测道:“虽说是大致一样,我也认为刘让和范昭之间早有认识或者相互勾结。”
“但是,我认为他们并不是进行什么合法的生意。”
“首先,刘让和范昭两人全部都是有前科的帮派成员。”
“其次,刘让和范昭两人一人在越南,一人在南美。”
“虽说,这两个地方的距离天南地北,但是他们却同样都出口一种东西——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