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队?你说我爹劫了你的商队?”
青年的反应显然是不知道程飞虎做的事情。
张逸仙一把将韩霜梅的嘴捂住,笑呵呵地说道:
“我们的商队半路被劫了,有位大侠帮我们化解了危机,我们想表达谢意,但那位大侠却连姓名都没留下就走了,我们怀着一颗感恩的心,一路追到此处,这里就你一户人家,想必那位大侠就是你的父亲吧?”
青年脸上虽然有了释然的表情,但并没有放松警惕:
“你们说的大侠长什么样?”
张逸仙没见过程飞虎的长相,但之前遇到劫匪的时候,对方虽然黑布蒙面,露出来的额头上却有一个非常醒目的疤痕。
“那位大侠身法太快,我等看不太清,只能隐约看见他的额头上似乎有一个疤痕,而且用的是一把鬼头大刀。”
“原来是这样,那确实是我爹。”
虽然张逸仙的谎话漏洞百出,但青年却相信了。
“你们快到院子里来吧,院里安全些,这一带有狼群,偶尔还会有熊,你们能一路跟到这里,想必费了不少事吧。”
青年从屋里拿出一些手工做的小板凳,摆放在院子的凉棚下面,紧接着又去厨房烧热水:
“按照往常,我爹要再晚些才能回来,你们先喝点水,我这也没什么东西好招待你们,等下我先把鱼汤做了,给你们尝尝鲜。”
张逸仙从青年的话语间可以感受到一股孩童般真诚,是人与人之间不掺杂任何目的的交流,或许这个青年从来都没离开过这个院子,也很少与他人接触,干净的就像一张白纸。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程林,我爹说我是在树林之中降生的,他没什么文化,就地取材,就叫我程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