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也有五十多了，但他在所有人中，是一个说话比较直的人。

哪怕在这个圈子厮混了这么多年，他还是这个直来直往的性格。

这也就导致喜欢他的人都觉得他这个人还不错，不喜欢他的人对他的很多做法都嗤之以鼻。

尤其是他上面的领导对于他这种行为大多都不太喜欢。

毕竟领导都需要自己的威严，有他这样的人在场，威信也很难树立起来。

他自己反而很有可能成为领导立威的对象。

虽然老马这话不太中听，也确实是大家心里所想的。

大家不怀疑沈谦和刘善书说的话，那也不代表就会相信张军能解决这么多人研究方向的问题，还能确保研究方向没有错。

这多少有些天方夜谭了！

张军也能理解，如果上一世有人告诉他，能给他一个研究方向，并且能保证指点方向百分之八十都是对的，他会觉得这个人是天才。

要是这个人说他能指点二十多个国内一流科研工作者研究方向，那张军会觉得这个人自大，很明显自己现在就是在扮演这样一个人。

换了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相信能有这样的天才存在。

要真有这样的天才，不说比肩爱因斯坦，那也是世界顶尖的科学家了。

张军笑着说道：“老马，不信没关系，咱们先可以试试，万一真的能出成果，那也是好事，对不对？”

老马写上自己的研究方向后，签下自己名字：“要真能出成果，那你署名绝对要放第一位。”

其他人也说道：“这个我也没有意见，要是小张给的指导意见能出成果，名字就应该放在第一位。”

张军说道：“不用放在第一位，只要给我署个名就行了。”

“我也没出什么力，只是给大家提了一个小意见。”

老马“哈哈”一笑：“你这小子，说你两句还就喘上了。”

“看在你这么有信心的份上，你给的指导意见，我肯定会认真考虑的。”

张军微微一笑：“行！那我尽快给大家写出来。”

众人排队上来写了自己研究方向和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