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贪财,总是不好的,一般都会被说是品行不端。”
“那是别人家的事,在我们家,没这说法,就像我,如果不贪财,不爱财,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家业,只要做到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爱财贪财又有何不可?”
“谢谢外祖母,外祖母你真好。”
陆有容想到了答应的事情,又道:“对他出尔反尔,会不会有事情?”
虽然她不清楚那个辰公子的身份,可陆老太太明显是知道的。
如果陆老太太觉得没事,她反悔就反悔了,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这人不好对付,你既答应了,反悔就难了,他若是一定要达成目的,定会不择手段,干出什么阴损的事情也说不准,所以我们要尽可能跟他维持表面上的和气。”
陆老太太思索片刻:“答应就答应了,一切都有外祖母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只要我们跟他还是客客气气的,明面上他就不会对你做什么。”
宋倾墨到底要对陆有容做什么,陆老太太是怎么都想不明白。
要害陆有容,宋倾墨肯定是不敢的,也没有理由。
只能是让陆有容走一步看一步了。
突然,从屋外传来了喊叫声。
“我要找楼上的贵人们主持公道,都别拦着我,你们春来居饭菜食物不干净还不承认,店大欺客啊。”
“放开我!都放开我!”
陆有容推门走了出去,只见一个中年妇人大喊大叫着奋力的往楼上冲,楼梯上小厮七手八脚的阻拦。
可中年妇人势头太猛力气太大,怎么拉都拉不住。
李冀北带着春来居的护院冲了上来,命令道:“把这女人打晕扛走!”
此时,宋倾墨也从屋内走了出来,站在不远处观望着。
有两个屋子里,也有人走了出来。
一个是中书令孙家的长子孙召,另一个是三法司衙门林大人的嫡女林萱萱,也是原主的闺中密友之一。
孙召命侍卫快步上前道:“李老板是在仗势欺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