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的人,宠着惯着还是……其他的,我自有数。傅总的确是越俎代庖了,有这个闲扯蛋的功夫,不如想想怎么给朗家鞠躬尽瘁。”
顿了顿,他又说:“这么多张嘴,堵可堵不完,就怕这莫须有的流言传到你金主那儿,说你觊觎我的女人,或者你跟我的女人勾三搭四,你担不担得起……”
慢条斯理的话被打断
“你说什么?”秦曼初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她抹泪,瞳孔清澈,声音沙哑:“沈嘉行,你再说一遍!”
他沉默,沉默了一分钟
可秦曼初却觉得好漫长,缓慢颤动的心脏被一双标签羞耻的大手践踏撕扯,她不敢看,不敢认,那双手的气味她拼了命的贪恋。
她低头,转过身,眼泪横流。
沈嘉行神色冷冽,意识到她要离开,急忙抓住她的手腕,连同,她腕间的那块链表。
秦曼初甩开他的手,用力过猛,脚下不稳,身子跟着晃了晃。沈嘉行手快的扶住她,单薄的布料形同虚设,她的颤抖他感应的清清楚楚。
秦曼初抬眼,湿氲将她的眼眶封死,她仍睁大着双眼,看他模糊的清影,推开他,嘴唇颤颤巍巍地张开:“别脏了你的手”
‘嘭……嘭’
十二点整
绚烂的烟花在空中炸开
她离开的决绝,从楼梯上跑了下去,在到最后一层时,腿脚的虚软有些撑不住,她握住扶手,深吸几口气,咬着牙往门外走。
沈嘉行僵在原地,她也曾这样不顾一切地跑下楼梯,那画面他一辈子都忘不了,在他找不到她,陷入绝望时,她就是这样跑进他怀里。
可这一次,她推开他,自己走了
十分钟后,张齐出现在别墅。一百八十个黑衣保镖三分钟之内包围整座别墅
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密不透风,一丝半空中灰飞的星火都逃不出去。
一楼大厅,几个小时前切蛋糕时的小圆形T台,张齐站在此,从容自若,一一扫过每一张人脸,每一个角落
“刚才沈总和秦小姐闹脾气,让各位看笑话了,破坏了张总的宴会,扰了大家的兴致,实在抱歉”
张总擦了擦脑门的一层细汗,紧摆手,笑呵呵地连说几声:沈总见外了。
他暗自心想,这是哪门子的礼仪,奔着抄家来的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