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在哪里?”仙桃再次旋转一圈,秀发飞扬之间,隐隐露出圆润的香肩,滑腻的玉背,纤细的腰肢。但是,最夺人眼球、荡人心魄的还是那种无与伦比、毫无瑕疵的白。有那么一瞬间,李晴天都觉得她可能是一块绝品羊脂美玉成了精,化作了眼前的绝世洁白丽人!
“仙桃,我觉得你的前生可能是一块美玉,不,仙玉。你的皮肤太白了,简直太美了!”李晴天继续喃喃低语,目光更加迷离。
“哦,那你想不想摸一摸,亲手感受一下?只要你肯点头,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仙桃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摸你个大头鬼!天凉了,夜也深了,赶紧盖上这件道袍睡觉!”李晴天的目光瞬间恢复如常,将白天晒干的道袍扔到仙桃胸前,口中则是没好气地训斥道。说完后,他直接躺倒在床上,闭目不言也不动!
“你!……”仙桃顿时气结,这个愣头青太煞风景,简直是气死人不偿命!她僵在原地,口中的银牙被咬得咯咯作响,一双小拳头攥紧又松开,显然是恨不得咬李晴天几口,再暴打他一顿出气!
沉默了片刻,仙桃才忿忿地一屁股坐在床边,踢掉脚上的绣花鞋,转身躺到床上,又一把扯过李晴天的道袍盖在自己身上。这种道袍十分宽大,与一床被子相比也差不了多少,盖在身上十分舒服,也恰好可以遮住她白嫩的娇躯和一双纤纤玉足。
李晴天心中悄悄松了一口气,暗暗心惊仙桃的无上魅力,差点让他的心神失守。由于担心画蛇添足,此刻他也不敢移走仙桃扔在身上的红色腰带和红色嫁衣,只能强迫自己入睡。多年苦修果然没有白费,他很快便进入浅度睡眠之中。
仙桃躺在床上,一会伸伸莹白的粉臂,一会又踢踢修长的玉腿,折腾了好大一会才彻底安静下来。小桃则是既不哭也不闹,一直表现得十分乖巧,与不停折腾的仙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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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透过敞开的木门落在李晴天身上,让他猛然从沉睡中惊醒,瞬间坐直身躯。环目四顾,火塘另一侧的木床上早已失去了仙桃母女的踪影,那件宽大的道袍却失踪了,平展的兽皮上空空如也。紧接着他的目光垂落,顿时发现仙桃的红色腰带和红色嫁衣依然盖在他的身上。
略一思索,李晴天的脸上马上浮起一抹苦笑。仙桃穿走了他的道袍,却留下了自己的红色嫁衣。显而易见,这位皮肤绝世洁白的小寡妇才不会那般轻易打退堂鼓,为自己下次再来留下了十足的借口。而且她故意没有关闭木门,显然心中怨念颇为深重,这就是赤裸裸的报复。
紧接着,李晴天的额头上又渗出一层冷汗。与一位几乎素不相识的女子共处一室,即便仙桃表现得弱不禁风,而且频频向他示好,他昨晚也根本不敢进入深度睡眠状态,而是在心中保留了足够的警惕性。但事实上,他却睡得十分香甜,既不知道仙桃母女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也没有察觉到木门早已四敞大开。如果仙桃起了杀心,恐怕他早已凶多吉少。如果恰逢魏家村外的妖魔光顾这里,恐怕他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想到这里,李晴天的心中悚然一惊,这仙桃绝对不会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首先,她品茶时的仪态十分优雅,而且知识渊博且口才极好,与她自幼父母双王、生活贫苦的野丫头人设自相矛盾。如果说口才和知识可以后天培养,但是仪态却是刻在骨子里的精神内涵,一个贫苦至今的野丫头如何能够培养得出来?所以仙桃一定出身在官宦人家或者富贵之家,至少也是书香门第,才会在潜移默化之间形成优雅的精神内涵。其次,她竟然能够使李晴天在不知不觉之间着了她的道,陷入沉睡之中。要知道李晴天已经在外闯荡多年,妥妥的是一位老江湖,什么弯弯绕绕没见过?但即便厉害如他,还是着了仙桃的道,由此可见仙桃的恐怖!再次,仙桃留下了自己的嫁衣,穿走了李晴天的道袍,显然还会回到这座小木屋。能够让她有恃无恐的,也只有实力滔天才可以解释这一点。李晴天绝不会天真地觉得是因为自己的人品过硬,仙桃才会选择返回这里。最后,任凭仙桃昨夜百般挑逗,他都紧守心神没有上钩,否则会有什么后果更是不堪联想。抽血?剥皮?剔骨?剜心?亦或是阉割?光是想想就让他不寒而栗。
“仙桃啊仙桃,你究竟是什么身份?编造那些出身来历的谎话又在试图遮掩什么呢?”李晴天喃喃自语,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