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胡丽娟主管不是一样没钱么?好歹我熟悉工作不是?”
权利是这帮人在体制内生存的唯一保障,少了实权就等于政治生命彻底死了,对方不想这样。
“知道几年钱不同意拆迁和改造的殷易为什么这次同意了么?是胡丽娟的丈夫带着钱和整套方案过来帮助殷易进行产业升级和改造。”
“你看到的那个大肚子女人背后站着的是壹拾投资公司,壹拾投资是胡丽娟的丈夫季东来的全资产业。这次拆迁补偿为什么殷易没有拿着条子到财政局来要钱?因为壹拾投资总经理对着殷易一句话,我给你垫上,以后我找县财政要钱。”
“胡丽娟来这里就带着企业,带着钱来的。我们这么多年没法发展为什么?找不来支持我们发展的资金,胡丽娟能找来我就给他权利。关键时候,文教卫生没钱,胡丽娟一个电话就有钱到位,你我能行么?”
“我这次从上面要钱知道面临多大压力么?实话告诉你吧,我三年后正式退休,也不会去政协的,我的整个政治生涯都赌在这件事上面了。老和,你我合作这么多年,我绝对信任你,但是这不代表我能够变出来钱。”
“信我的话,配合小胡在我还在这里的三年把工作做出一个样来,临走之前我自然会给你一定的安排。有时候很多东西,我们的确需要和年轻人多学。电子商务你懂么?不懂吧,我也不懂,这次殷易和壹拾投资那边就准备搞这个……”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房尧山苦口婆心,最终和县长那边才算是松口。
但是对于和胡丽娟那边合作,和县长终究没撂下面子,也错过了人生最后一次可能改变命运和家族命运的机会。
“东来,在这多待一阵子呗,小胡每天那么忙,你也不心疼?”
胡丽娟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季东来连续在这陪着差不多一个月,最终公司那边实在是走不开,只能返回河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