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晚上还有计划,江以宁和时鹤年匆匆用完晚膳,就告别古藜等人上了楼。
“姐姐姐夫怎么神神秘秘的?”江奕祺疑惑:“刚吃完饭就睡觉,不怕肚子痛吗?”
“大人的事,小孩子别问。”古藜不知想到什么,打住了江奕祺的好奇。
不管楼下古藜几人是如何想自己,夫妻俩进了屋就上床休息。
等到夜深人静时,齐齐睁眼,又从床上爬了起来。
俩人各自拿出自己夜出的装备,时鹤年捏了个炭块兴奋靠近江以宁,就要将炭灰往她脸上抹。
“你干嘛,你离我远点!”江以宁警惕盯着他,连连后退。
“自然是伪装啊。”时鹤年反问:“你以为就带个面巾出门很安全?”
要是面巾在打斗时被人扯掉,那不就是暴露了相貌吗。
伪装,还是得学他。
虽不想承认,时鹤年还是知道长羽村那晚遇见的黑衣人的伪装,比他更方便,更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