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厚炜,本宫回宫啦,不用送啦。”说着带着刘瑾往宫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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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刘瑾来到朱厚照身侧“殿下因为蔚王殿下所谓的生意去两位侯爷那借了一大笔银子又将从二位侯爷那借的银子全交给了蔚王殿下,奴才想,是否有些不妥,万一侯爷他们去皇宫告状,这钱可是殿下出面借的呀,奴才怕... ...”
朱厚照瞥了一眼刘瑾:“怕什么,钱是本宫借的,本宫认,厚炜的生意也是本宫自愿投钱的,本宫也认,本宫也信厚炜不会亏本,怎么本宫都不怕,你个奴才怕什么。”
刘瑾被朱厚照的眼神吓了一跳“奴才万死,奴才不该质疑殿下和蔚王殿下的眼光,奴才也是为殿下着想怕殿下吃亏啊。”
“好了,以后少给本宫瞎想。”朱厚照快马而去。
刘瑾擦了把汗,太子殿下和蔚王殿下的关系,比自己想的深啊,看来以后太子和蔚王殿下之间,自己不能随意揣摩试探了。
刘瑾在试探,毕竟朱厚炜也是弘治皇帝亲子,难保朱厚照不会对这个弟弟有些想法,可惜... ...他小看了朱厚照,也高估了朱厚炜对算计自己的人的态度... ...
... ...
北京城,一家新开的白糖店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镇国·白玉尘。
玉尘,源自白居易的《酬皇甫十早春对雪见赠》,漠漠复雰雰,东风散玉尘。
朱厚炜本来的打算,是叫皇家·白玉尘的,但这是和朱厚照一起的生意嘛,还得跟另外一个大股东商量嘛,结果朱厚照看完后,大手一挥,将皇家二字划去,按他的话说,这是他们兄弟俩的事业,和父皇没关系,他俩一个镇国公一个镇国侯,要打响镇国府的名号来。
虽然这个所谓的镇国府,除了他这个自封的镇国公和朱厚炜这个被自愿的镇国侯,其他的... ...连根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