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让我们写的,是什么啊,婢子怎么感觉像是医书,但又和太医们日常说的有很大区别。”倾雨有些疑惑。
“是医书。”朱厚炜肯定了倾雨的猜测。
“皇兄的话点醒了我,我身体本就从小体弱,如今捡回条命已是老天垂怜,万一哪天又病了,可不见得还能走运活下来了,虽然人终有一死,但我可不想走捷径... ...”
朱厚炜顿了顿:“而且都说医者不自医,到时候我可能也半死不死的了,不如把这些都写出来,总比到时候身边的人手足无措要好。”朱厚炜没解释自己从哪学来的,从弄出白糖和现代练习场的时候,朱厚炜就觉得解释不清了,就当他生而知之吧,反正他们也不可能搞清楚真相,怎么,还能把他个亲王解剖了不成。
不说没那技术,他们有这个胆子吗。
“那,那婢子能学吗?”听到是朱厚炜的医书,倾雨有些踌躇,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母亲因病去世,看见母亲被疾病折磨的样子,那身影模糊不清,又变成了重病卧床的朱厚炜,无助的啼哭... ...
眼中似有雾气升腾,倾雨鼓起勇气,怯生生的第一次对朱厚炜提出请求。
朱厚炜一愣,看着不知为何快要哭鼻子了的小丫头,拿起手帕轻轻帮她擦去泪花,微微一笑。
“想学啊,我教你啊。”
... ...
茫茫大漠,是牧民的草场,更是游牧民族的猎场,千百年来,带着弯刀挎着战马的草原诸部,南下侵扰,烧杀劫掠,使中原子民流离失所、背井离乡... ...
犬戎、匈奴、鲜卑、柔然、突厥、回鹘、蒙古、瓦剌、鞑靼... ...
每一代草原霸主的崛起,都沾染了中原百姓的鲜血... ...
直到那个人的出现,一统华夏江山,一条长达万里的城墙横跨在中原和大漠之间,为华夏提供了战略庇护。
如今,已上千年岁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