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那姿势叫一个标准迅速,都形成肌肉记忆了。
只有不习惯的朱厚炜满脸便秘显得磨磨唧唧,他上辈子拜财神爷都没有跟朱厚照一起被罚跪的勤快啊,才多长时间啊膝盖都快跪出茧子了。
朱厚炜道:“父皇,那个心理学是衍生科目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闭嘴!...啊?...”
“啥衍生科目?还没什么大不了的?”
弘治皇帝迷糊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在镇国军校居然是没什么大不了的?镇国军校已经背着朕这么牛逼了吗?
弘治皇帝凝视着朱厚炜,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们镇国军校目前所教授的知识包括军事理论、实战技术、政治思想、科学文化甚至是体育运动,战争心理学属于军事理论下面的衍生课程,所占篇幅其实并不是太过重要。”
“而且父皇您手上拿的只是入门的初篇而已,深层次的书籍一般是不允许带出军校的。”朱厚炜指了指弘治皇帝手中那本略显单薄的书说道。
弘治皇帝:......
闹了半天,朕警惕无比视为重宝的书,其实只是你们军校的边角料?
敲!怎么感觉那么让人不爽啊。
“是啊父皇,这本书镇国军校的生员基本人手一本当课外读物丰富认知的,您可真是少见多怪。”
好死不死的,跪在一旁的朱厚照见弘治皇帝不再说话张口就是一个继续作死的大动作。
“到时候儿臣给您整理一套或是来西山旁听几次课?儿臣保证父皇受益匪浅,儿臣不是吹啊,就儿臣和厚炜在军事上的才能比这朝中的文武那不知道要好上多少......”
说着说着,朱厚照的声音越来越低。
不对,本宫怎么感觉到一股杀气正盯着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