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间耳房连在一起。
总共有四十来平米。
他穿越过来的时候。
爹在厂子里干活时出了意外。
死了。
他现在的工作。
就是厂里让他顶的他爹的位置。
在轧钢厂干锻工。
娘久久不能从爹死了的事情中走出来。
没几天也走了。
现在赵爱民一个人住。
宽敞的不得了。
这个年代。
一家四口能住在十几平的耳房倒也常见。
一个单身汉有两间耳室。
这条件在京都绝对是顶尖了。
像傻柱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
一间偏房。
一间耳房。
就算是人群里的尖子了。
不过可惜人傻。
爹也跟着人跑了。
身边一堆人。
看似都挺帮他的。
其实没一个人真心为他着想。
要不是聋老太太把他当亲孙子一样对待。
为他考虑了一次。
估计老何家就没人了。
可是这一考虑。
却害的娄晓娥不轻……
“和我有个毛的关系。”
赵爱民甩甩头。
拿着肉开门进屋。
一张看起来不错的床。
一张桌腿不齐的小桌。
自己扎的两个小马扎。
门口是扎的土灶。
基本上也就这个样子了。
这年代每家每户都差不多。
谁也不比谁强多少。
穷山恶水出刁民。
这话可不是随随便便说说的。
中院正房的窗户下。
一双充满憎恶的眼睛死死盯着赵爱民家的门口。
“这个没爹没妈的赵爱民。”
“一个人买那么多肉吃。”
“也不怕撑坏了肚子?”
“大家都是多少年的邻居了。”
“买了肉也不知道给我们点儿。”
“活该没爹没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