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辛志强的描述,赵根生怒了:“无法无天!破坏农耕是犯罪行为!这个姓丁的,简直找死!”
“小赵同志,你很有正义感,我很欣赏,”周春明说道,“就现在这情况,该怎么处置?”
赵根生果断道:“明天我去警告他,如果他仍旧执迷不悟,等待他的,将是严肃的处理!单位也会将他开除!”
周春明和辛志强,同时点头。
估计经过这番警告,丁楚河也不敢再动歪脑筋。
否则的话,他在木器厂的工作,肯定保不住。
当下,敢于砸自己铁饭碗的人不多。
丁楚河肯定不在此列。
实际上,真想收拾丁楚河,办法多的是。
木器厂跟陶瓷厂一样,都是社队企业。
只要跟肖卫革说一声,这货在单位里,肯定混不下去。
找人再揍他一顿,反而是下策。
第二天。
赵根生大清早,就开着边三轮摩托,来到镇上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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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长时间。
丁楚河已经认怂。
他甚至死活想不出来。
消息是如何泄露的。
难道周老四在医院里,也收买了医护人员?
那么这鬼地方,还真的不能继续待着。
越想越可怕,丁楚河也不敢继续住院,嚷嚷着让媳妇孙小苗,趁着中午以前,替他办理了出院手续。
丁氏夫妇垂头丧气,回到自己家里。
不久之后。
周春明在药材站里,也接到了李岚的电话。
“哥,我去叶师傅那里,把所有首饰都领回来了,”李岚很兴奋,“我回家戴上了,照着镜子看了看,式样比想象的还要好看。”
“而且,人家还赠送了一个红铜盒子,里面垫着绒布,让我好好保存这些东西。”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