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许近南心黑一点,你连一分钱都拿不到,你甚至没办法打官司起诉他。”
“因为从法律的角度来看,承包‘莲花山’药材场,那就是许近南的个人行为,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此时,许白鹿郁闷得想吐血。
失策了!当时绝对是脑子混乱,才会出现这种低级错误!
“那么让主管‘莲花山’药材场的相关部门毁约,砸一笔赔偿金,打发许近南走人行不行?”许白鹿试探道,“我可以托关系做到这一步,钱也可以由我来出。”
“当然可以,”老苏嘿嘿笑道,“发包方跟承包方解除合同,这是没问题的,但是得看一看,具体的赔偿金额是多少,许小姐你能拿得出来吗?”
许白鹿愣了愣。
这确实是个大问题。
她看过承包合同复印件,违约金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主要是,这片药材场面积太大了,不管是种植什么,效益都会很惊人。所以,违约金超过八位数。
以许白鹿当下的身家,根本拿不出来,而且之前她为了投资药材场,也花了不少钱,现在更穷了。
“那我该怎么办?”许白鹿挺无语。
“你想把现在的承包方强行撵走,就只能用毁约的办法,”老苏又说道,“不建议采用非法手段,那会得不偿失。”
“倘若许近南出了事,接替他的,很有可能是许近西,甚至是许近东。”
听到这里,许白鹿整个人都麻了。
她之前确实曾经盘算,找点人暗算许近南,比如制造点交通意外什么的。毕竟,从“莲花山”药材场往返县城,走的都是盘山公路,一个不小心,把车子开下山崖也不奇怪。
但是这么干,没办法彻底解决问题。
反而有可能便宜了许近东。
所以就没有必要了。
“那我再想一想,”许白鹿说道,“如果能凑到违约金,赶走许近南,让我妈去掌管药材场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