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后者,针对张家人血脉的毒药,听起来非常的不合理,虽然更不合理的东西他们都经历过了。
“……”张海琪沉默了,她抿了抿嘴,躲过了吴承熹的眼神,看向初升的太阳,“这件事,要从几个月前说起。”
其实这也算是她一开始不同意张海盐来找族长的原因。
张家现在比不得从前,这个时代也比不得过往。
几个月前,他们带着虾仔从马来亚回到了厦门,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军阀,在四处搜寻张家人,他们自然是需要探清楚的。
一路打听,到了云贵川那附近才找到那名军阀,伪装后深入进去,张海琪在里面看到了很多右手双指奇长的尸体,无一例外,都是张家人,而且看样子都是老人。
张海琪从来没见过张家有那么多老人,甚至有一些张家人的身体器官,还在酒坛子里泡着。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边说笑着边从一个泡着右手的玻璃缸里倒了杯酒,推到了和他交谈着的张海盐面前,说喝了对身体有好处,会力大无穷,还有那方面的功效。
讲真,张海盐那样的作精在听了那人说的好处嘴角都抽搐了下。
喝右手泡的酒有那方面的功效?
那咋不用**(咕咕鸡)来泡酒啊,怕效果好到爆炸啊?
军阀还在侃侃而谈,说他年轻时遇到过一个用血液就能赶走瘟疫的年轻人,名字他没说,只说了姓张。
最后那杯酒张海盐当然没喝,但也是因为这样,露出了第一次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