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的宅子建在出城入城必经的路上,平时吴承熹他们要出城都会路过,但从没见过他门口有保镖。
吴家从年初一到正月十五这段时间里,除了吴老狗去了趟佛爷家,其余时间安安分分在家里摆烂。
吴辑过年的时候还去了四爷家拜年,回来都没说过这回事,应该是最近这段时间才出现的。
还真被齐铁嘴说中了,家门一闭两耳不闻窗外事,吃*都吃不上热乎的。
四爷到底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才会连夜请十几个保镖在家里头啊。
两人跟着保镖的脚步进了餐厅,吴辑正好在开酒,一坛白酒,一坛果酒,开罐之后香味扑鼻,“你们才来啊,这酒都开好了,赶紧来。”
四爷拿杯子给大家都倒了一杯,四嫂则是让厨房上菜了。
“四爷,这几天不见,咋多了这么多伙计啊。”吴老狗和水蝗碰了碰杯,这白酒度数高,一杯下肚,原本还被风吹得有些冰凉的身体马上暖和了。
“害,这些伙计是佛爷推荐的。”水蝗把酒喝的一滴不剩,说起了自己要找伙计的前因后果。
过年前夕,水蝗开始每晚做噩梦,人家都说梦是没有结局没有尽头的,他不一样,每个梦都跟有kpi指向性一样,个个都指着他死。
要么就是被刀砍死,要么就是家破人亡全家死,还有就是被人毒死,被扎死,总之那段时间做的所有梦,只有两个结局,要么他死,要么全家一起死。
而且过程真实的可怕,每个梦都是惊醒的,到后来水蝗甚至连睡觉都不敢睡了,在书房想了好几个晚上都没想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谁沦落到这个收场。
总是不睡觉也不是一回事,在媳妇的建议下,水蝗过年前几天趁着齐铁嘴在家,麻溜的上门求平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