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的突然发笑把眼前的苹苹给笑蒙了,用着像是看神经病的眼神盯着和尚。
更可气的是黑子又接着向和尚说道:“和尚,不对,是我记错了,他俩后来又颠倒过来,是天哥骑着摩托车驮着苹苹姐来着。”和尚在听到黑子的解释后,直接就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把脑袋插在两腿间笑得像是随时都要抽过去。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于是快步地走到他们面前,一脸愤怒地盯着黑子和和尚。
黑子在见到我后,脸色一整,语气严肃地向我说道:“天哥,我正向苹苹姐介绍和尚呢,可不知道为什么,和尚突然就像是中了邪,坐在地上笑个不停,显得非常没有礼貌,我正准备批评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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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小子居然还向站在一旁一脸茫然的苹苹求证道:“苹苹姐,我说的是吧?”
苹苹在听到黑子的话后,轻轻地点了头。
和尚在我的到来后也止住笑声,不过,看那表情像是在强忍着,把脸给憋得通红。
他向黑子示意把他给扶起来,他那打着夹板的两只手还不能拄地吃劲。
我瞪了一眼黑子他俩后,对苹苹说道:“你别见怪,我这两兄弟散漫惯了,喜欢和人开玩笑。”
苹苹在听到我的话后点了点头,接着在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把目光转向和尚,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和尚在苹苹的注视下,显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对苹苹说道:“苹苹姐,我哪里不对吗?”
就见苹苹摇了摇脑袋,一脸困惑地向和尚问道:“你的胳膊都这样了,是怎么上厕所呢?”
这回轮到和尚难堪了,就见和尚涨红着脸,翕动着嘴唇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黑子在听到苹苹的话后,像是捡到了一个天大的便宜,一边大笑,一边用着幸灾乐祸的口吻对和尚说道:“苹苹姐在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呢?”
和尚的嘴本来就笨,再让黑子这么一取笑,就更是说不出话来,杵在地上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就见苹苹又把目光转向黑子说道:“你这么高兴,难道是你和他一起去的厕所?你帮助他的?”听到苹苹的话,连我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黑子在听到苹苹的话后,那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在脸上,眨巴眨巴眼睛,半天都没做出反应,最后来了句“好男不跟女斗,和尚咱们走。”便带着和尚向场外落荒而逃。
就见苹苹看着他俩的背影,撇了撇嘴说道:“小样,跟我俩斗,你差得远了。”说完,把目光转向了正在开怀大笑的我。
见这个伶牙俐齿的女人把目光看向我,把我给吓得是硬生生地收回脸上的笑容。
我是害怕这个女人再用她那骂人不带脏字的言语来抨击我。于是,自知不是苹苹对手的我,便准备与她打过招呼后就离开。可就在这时,我就看到站在门口的人群一下子就骚动起来。
我向门口看去,就看到人群向两边闪去,一行人正向主席台的方向走了过来。
走在人群前面的两个大汉肆无忌惮地推搡着挡在面前的宾客,而受到波及的宾客在看到来人后,也是敢怒不敢言地站到边上。
待人群散开后,我就看到在这群神色倨傲的年轻人中间正簇拥着两个人。
然而,这两个人我都认识。
一个是旭哥。另一个则正是几年前我见过的省城黑道老大的儿子,那个绰号太子的穆卫东。
在乍一见到这两个人同时出现,我不由得一怔。因为在我邀请的宾客名单里并没有太子,他怎么来了呢?
可不解归不解,作为主人的我还是脚步匆匆地向这两人迎了过去。
然而,就在我走到这群人跟前时,就被前面的两名大汉伸手给拦住。
其中一个大汉语气骄横地向我问道:“站住,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张啸天,是这场赌场的老板。”我客气地回答道。
就见这个满脸横肉的大汉一脸不屑地对我说道:“你在这儿等一下。”说完,把目光看向了队伍中间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