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关知他们正陷入当机的状态——什么鬼!
除开容马空,前场后场各有五个人,就着中线裂开了!这是要分家么?
不是不想帮孤军奋战被玩得团团转的天下第一,郑掷亿虽然人缘未必好却绝不是公敌,大家不是铁石心肠,更不是没有血性,这样都没激起斗志,实在是不敢啊!
关知不动,大家都不敢动。关知更不敢动,他一动,大家乱动。万一这是计呢?
虽然不愿意承认,实力差距确实太大,级别要是再拉近一些,也敢断言这形同儿戏的开端不论他的后面埋着如何震惊世俗的神转折,也只有引火自焚一个下场,然而现在现实的实力对比下,关知绝对不敢一拥而上。
本来才输了一个,还有一线生机,这要是被对方顺势打穿就真的毁于一旦了,硬要说的话,也不是不敢,是舍不得。
偏偏,雷齐格,伊利耶那五个先遣队员受到的惊吓一点也不比关知小。最开始大师玩那么两下,大家还没觉得什么,拿不到数据就去舔那两个本土球员,不走寻常路倒也像他。及至看到他把鲁孝,铁南全部圈进去,五个人玩得似模似样,大家惊吓变惊恐:我们是不是在不经意间做了一个错误且致命的选择,直接导致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敌不动,我哪敢动?
洋枪队却不知身边的敌是被吓得忘了动。
鲁孝倒是无所谓,真有什么,老子一脚端出去,其余的常态情况,遛狗还不简单?这种事,那三个蹴国人倒还能够胜任。
不过倒是小看了奥科查啊,他居然也发现了。不过也不奇怪,上一辈的十号可不是谁都能穿,倒是我杞人忧天了。
场上的都害怕,场下的更怕。
当然,铜果还只是懵,如果不是正落后,只怕还会幸灾乐祸。至于齐行的替补席,大家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更不知道这对本队是吉是凶。
李想惊恐地问樊气兆:“怎么办啊?这彻底闹掰了啊?以前的伊朗,更早的荷兰是闹过这一出,可也没这么大啊?而且比赛也没现在这么关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