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这就像荷兰队的人种之争,完全是土洋之间泾渭分明地对立开来。鲁孝倒也罢了,这个奥科查哪根筋不对站到了洋人的对立面,这算是洋奸吗?
不单他急,尤电,常江,徐胖子也急,不过既然李想先一步提出,且看樊气兆怎么个说法。
樊气兆在这个时候却意外地镇定自若,虽然也站着,声音透着淡定:“大不了丢分。有人看出来了,反而省得我另外找时机。正好给我一个死球的时间。”
别说是徐胖子这样的外行,连李想,尤电,常江这几个外行都想说:樊大哥,你疯了吗,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关知他们倒是做好了决断,管他呢,士可杀孰不可忍,郑掷亿被这样羞辱,过分了啊!搞他们去!
这真的是倾巢而出。
最前面的贾德尔确定了大家激进的苗头,先已经行动。
很快分出了胜负,大师没能踢出将计就计的纵深,也可能他就没打算这么做,但是他发出了一声惨叫,然后痛得在地上打滚。
钱刀常挨了张黄牌,他下手倒也不轻。中草的队医准备进场。
樊气兆手一摊:“我说什么来着?死球时机这不就来了吗?”
尤电三人想:还好你这乌鸦嘴没完全应验,要不就平分了。关键是你要这死球干什么事?
洋枪队还站着的人有些尴尬:这家伙这么卖我们,我们还做不做样子去探视呢?不探视的话,大部队都在那里,显得我们脱离了组织。可是组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下子明显不待见我们,这样我们还涎着脸过去,合适吗?
管他呢,合不合适,难道没了组织我们就能活么?厚脸皮就厚脸皮吧,该凑得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