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魏伊人将茶杯放下,“她可真是,半点脸面都不要了。”说不在意,可还忍不住在想,到底是堂妹,一个大姑娘上杆子过去,这跟自荐枕席有什么区别?
五年未见,她们家是越发的疯魔了。
香附哼了一声,“如此也说通了,这么大年岁都没议亲,这不就是执念成魔了?”
晚间的时候,魏伊人刚用完晚膳,在外头晃荡一整日的魏舒寅突然哭哭啼啼的跑进来了,“阿姐,我要回广阳郡。”
用帕子抹着眼泪,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魏伊人拿着笔在写字静心,她这莽莽撞撞的冲进来,撞的魏伊人的墨滴在书卷上,晕了一圈,毁了魏伊人刚写好的字。
“好。”魏伊人淡淡的应了一声。
魏舒寅扯拽着魏伊人的袖子,“阿姐,我被人欺负了,你就会说个好字?”
明明是在扯着嗓子哭,可是依旧能将话传到魏伊人的耳朵里。
魏伊人都奇了,她们这哭功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
魏伊人将笔收起,还是很可惜自己的字,“你一个姑娘家,莫要走歪路。”
听着魏伊人又要说教,魏舒寅哼了一声,“我这是想要往上爬的路。”自然不是歪路。也是魏伊人不知道争抢,才让旁人在侯府作威作福。
今个魏舒寅正跟老太太闲聊,郑婉过来后几次想插嘴都插不上,等着添茶的时候,从房嬷嬷那里接过来,想着伺候老太太。魏舒寅佯装起身,不小心碰到了郑婉,那茶水烫的郑婉手上立马起了水泡。
旁人看着只是不小心,可是郑婉知道啊,她这是有意针对,立马落泪哭着质问魏舒寅。
恰在这个时候永安侯回来了,虽说永安侯看似一直从中说中和的话,可是魏舒寅还是能感觉到,永安侯内心还是向着郑婉的。
魏舒寅含泪道歉后,这就哭着跑回来,闹腾着要回广阳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