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母这些年都教了你些什么?”魏伊人忍不住发出疑问,之前是爱占便宜,你现在是上杆子因为姐夫争风吃醋,那是一点底线都不要了?
“你不懂。”魏舒寅嫌弃的撇了魏伊人一眼,怪不得自己的父亲能留在官场上,而大伯就得灰溜溜得归家,这就是差距。
若自己是侯府夫人,必将这内院死死的捏在自己的手里,什么阿猫阿狗的,也配在自己跟前撒野?
这才说着呢,香附匆匆进来,“侯爷来了。”
魏伊人也没管墨还没干,随即将字收了起来。她是今日看着书册默出来的诗句,虽是描写高门贵妇的满腔孤寂的词,可用词优美,让人忍不住记在心里。
这字魏伊人可不想让永安侯看见,免得让他以为自己这是服软了。
一听着永安侯过来,魏舒寅趴在魏伊人的肩膀上,低声抽泣,声音压的很低,肩膀轻轻的抖了抖,楚楚可怜。
永安侯一进来就看见这副模样,他深吸了一口气,朝着魏伊人扯了扯嘴角,“二妹今日受了委屈,你替我赔个不是。”
似是连称呼都变了。
怕魏伊人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魏舒寅猛的转身,拿着帕子似是胡乱的抹着眼泪,“姐夫这般这不是折煞我了?是我让婉姐姐误会了,我做错了事,怎还能让人哄我?来姐夫府中做客,却与姊妹不睦,待我归家,定然抄写女则女戒十遍,修养心性。”
一听魏舒寅要走,永安侯连忙阻拦,“阿姐心思单纯,与人和善,待相处久了二妹便会知晓阿姐为人。这不,阿姐刚刚是情急说错了话,现在反应过来,催着我给二妹代她赔个不是。”
永安侯这话说的倒是符合郑婉的风格,若非碰上魏舒寅了,你寻常人听了这话,不得更生气了?
魏舒寅可真是练了一身本事,一听这话那眼泪说停就停下了,满脸的欢喜,“姐夫说的可是真的?”
因为刚刚落了泪,眼睛湿漉漉的在烛光下越发的明亮。
星辰在这一刻,都输给了她的眼泪。
在得到永安侯肯定回答的时候,魏舒寅喜极而泣,“婉姐姐果真大度,倒是我过分的小气了。不知道婉姐姐平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