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忽而想起了一件事情,提醒威廉道:“阿尔伯特·戴维斯,也就是拉托蒙德的儿子,他说他服务于另外一个组织,跟他父亲并不是一条心。”
“嗯?”威廉顿时皱起了眉,“什么组织?”
维克托回忆片刻,回答:“他在临死前说了一些奇怪的话,但最终说他加入的组织叫做什么……‘门阈创口会’?”
创口会……
威廉挤了挤眼睛,但最终也没有说他想到了什么。
……
回到军营后,艾洛德再次失去了踪迹,威廉打算去加奈达州的州政府一趟,所以在抵达圣多昂哥地区北面的要塞后,同维克托分开了。
临走前,威廉让陆军军官给维克托提供一辆马车,送他去最近的城镇火车站。
搭上那辆车,维克托直接坐到后边松软的棉被上,准备先休息休息。
可忽然,他感觉前面的马车夫有点眼熟。
不过没给他确认的时间,马车已经开出了要塞大门,扬鞭加速,将军事要塞远远抛到了后边。
“等一下!维克托喊住那人,可对方没有理会他。”
随着马匹加速,车夫的帽子被风给吹飞,露出了那淡黄好似白色的头发。
“草!”
看到这一幕,维克托忍不住骂了出来。
“艾瑞汀·维希尔?!”
“车夫”回头朝他挤了挤眼睛,忍俊不禁。
“总算让我逮到机会跑了。”她说道。
维克托完全不理解,立刻质问她为什么会跟着军队,明明当时她就有一匹马可以先走的。
“路途太过遥远,马也受不了,跟着军队可以填饱肚子。”艾瑞汀给出一个非常现实的回答,“我的选择没错。”
额……
维克托无言,可接下来,这个女人忽然又说道:“我想到了一个点子,所以打算跟着你。”
维克托心里一咯噔,不妙的预感涌上脑门。
女狩魔者继续说:“阿尔伯特欠我的佣金可是一分钱都没有付,而你杀死了他,所以……我就只能找你要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