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屎!你凭什么把债算我头上?”维克托破口大骂,“他可是雇用你来对付我的,我还要帮他还债?滚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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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汀被维克托在后边喷了一背,可这女人的脸皮也是厚如城墙,依旧不为所动,反而非常不要脸地回答:“那没办法,之前我们双方互救算是扯平了,但你确实杀死了阿尔伯特,令我失去了找他讨债的机会。”
“行了!告诉我你到底想干嘛?”维克托再次质问。
艾瑞汀莞尔一笑:“很简单,我是个佣兵,你雇我,包我吃包我住就行了。”
“什么?你是让我来养你?滚一边去!”维克托光速否决这个提议。
“不,是雇佣……比如,我现在正在帮你驾驶马车,送你去火车站,你得付我报酬吧?我算算,就……三五年的伙食费怎样?”
艾瑞汀的不要脸令维克托都感到自愧不如,他继续否决,甚至都做好准备要去抢女人手上的缰绳。
他俩在车头拉扯不停,于是,这辆马车就一路跌跌撞撞地奔驰,最终在两公里外侧翻,跑了一匹马……
……
就在二人互相打闹间,那已经大片成为焦黑土地的里尔奎城镇废墟上,一个浑身都挂着铃铛的家伙,正一蹦一跳地踩在这些泥土上面。
他看上去小心翼翼,时不时蹲下拈起一丁点泥土,塞入他另一只手上拽着的那枚玻璃瓶子里。
很奇怪的是,这家伙竟然没有受到这种黑色腐蚀物质的影响。
“啊~!腐败之种,这些充满价值的残留物对我的客户可是充满价值的。”
又是一句标志性的废话,表明了这个家伙的身份。
当他收集片刻后,忽然抬头,看着倒塌房屋顶端,那同样不受腐败物质影响的另一位老人。
老人轻抬脸颊,凝视天空上方,他的手上拽着个晶莹物品,里面藏着枚鲜红的玫瑰。
“消失了么……”老人喃喃自语。
铃铛怪人则咯咯笑了起来:“我找到它消失的原因了,因为它飞走了!”
老人把目光垂下,看着商人:“很难想象,在如今错乱的时间线上,他依旧能够控制‘镇邪’……我的那位主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铃铛怪人听完老人说话,耸了耸肩,没有回答,继续捡地上的黑土。
“有人向你求购腐败之种的残留物吗?”老人问道。
铃铛怪人嘿嘿一笑,伸出手指竖在他那怪异的面具前:“我要是不告诉你,那这就是一个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