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太子得胜归来,您再次将他视作珍宝,想将儿臣弃若敝履,一脚踢开,儿臣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奴才啊父皇。”
不同于江俊轩的声泪俱下,凛渊帝一脸麻木,完全不为所动,他冷淡开口:“你以为,你和太子的差距,只是你晚出生哪一年吗?”
江俊轩稳住颤抖的匕首:“您说什么?”
“朕的意思是,”凛渊帝抬眸看向房梁:“你什么都晚来一步。”
“什么意思?”江俊轩心中暗道不好,抽回了刀立即往殿门跑去。
“砰!”
一个红色的人影飞身而下,一脚踹向江俊轩的胸口,把他踢翻在地。
“二皇兄,刚刚都敢弑君,如今怎么跑得如此狼狈?”长乐整了整身上的衣袍,虽然看了一出好戏,但毕竟在房梁上蹲着让她有些不适。
江俊轩爬了起来,果断往窗户方向跑,截至目前,父皇都没有叫影卫,明摆着他不想把事情闹大,只要自己能离开,明日再过来卖个乖说自己中邪了,说不定这关还能过。
一道玄色的身影挡住了他的去路:“没想到第一次听到你叫太子哥哥,竟然是在这样的场景下。”
“你们埋伏我?”江俊轩气急:“我竟中了你们的奸计!”
长乐不满:“我们可没叫你弑君夺权,准确来说,我们没有那么蠢。
把自己说的那么无辜,若是旁人便罢了,本宫与太子哥哥二人可是十年前因你们锦云宫之人假传圣旨,被抛弃在盛京自生自灭之人,当我们凤栖宫的人都是大善人,从来不记仇吗?”
提起往事,江俊轩大惊,他忙看向一旁的凛渊帝,求助道:“父皇,那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