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生素、辐射缓解剂,还有一些维修工具和备用零件。”林凡报出事先准备好的筹码,这些都是幸存者营地急需的硬通货。
头目回头与身后的守卫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有些意动,却又很快换上冷漠的神情:“等着。”他转身走向掩体后的传声筒,低声向内汇报。
几分钟后,净水厂那扇用厚重锈铁板和粗木桩垒砌的大门,在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中缓缓打开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一个穿着相对整洁、鼻梁上架着副破损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身材瘦削却眼神锐利如鹰,手中把玩着一个用废弃电路板和金属片拼凑而成的水滴形圣徽,那是权力的象征。
“我是霍姆,兄弟会的水务执事。”他的声音刻意维持着平静,却掩不住眼底的算计,“外来的旅人,你们是来寻求圣水滋润的?”
“是的,执事先生。”林凡颔首,再次表明交换意愿,“我们带来的药品和工具,都是生存必需之物,想必对兄弟会也有价值。”
霍姆推了推下滑的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扫过远处的车队,在“磐石号”车顶那门显眼的23mm机炮上停留良久,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药品确实是我们需要的,但圣水的珍贵,绝非这点东西能衡量。”他话锋一转,直指那门机炮,“我看那件武器倒是不错的‘祭品’,足以表达你们对‘水源之灵’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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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主战车辆的核心火力交换净水?这分明是赤裸裸的讹诈!小西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瞬间发白;苏婉眉头紧蹙,指尖无意识攥紧了衣角;石坚下颌线绷得笔直,周身的气压骤然降低,显然已濒临爆发边缘。
林凡心中的怒火也如火星般窜起,却被他强行压下。他清楚,此刻冲突绝非明智之举——对方占据地利,车队强攻或许能赢,但必然要付出惨重代价,甚至可能毁掉这唯一的水源。“执事先生,”他维持着表面的冷静,语气却多了几分坚定,“那门机炮是我们车队的生存保障,无法交易。我们可以提供双倍,甚至三倍的药品,或者您看看车上还有其他需要的物资,都可以商量。”
霍姆摇了摇头,态度坚决如铁:“唯有强大的武器,才能守护圣水的纯洁。这是兄弟会的规矩,也是‘水源之灵’的意志。没有武器,就没有圣水。”他身后的守卫们立刻配合地抬起枪口,冰冷的枪口直指四人,空气瞬间凝固,杀机毕露。
一直沉默的苏婉上前一步,试图用医者的身份缓和局面:“执事先生,水是生命之源,救助伤患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