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陆泽瑞提早回来,接母子俩去机场前,递过四个手提袋,夏琼依看到了四件羊绒毛衣,不同颜色,质地上乘,软乎乎暖融融的。
陆泽瑞读懂她眼中的困惑,“十月初一之前保证能回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就和中秋那天一样。
“你……”
感觉到小女人的疾言厉色,陆泽瑞挑了挑眉。
“你们,从来都不穿羊绒衫之类的吗?”
“穿啊,怎么?”
“可是……”夏琼依明显开始慌乱。
陆泽瑞想了想前后逻辑,试探着问:“你是觉得,给他们捎去之后,我们就,不配再穿羊绒衫了?”
“当然不是!不是不配,而是给他们捎去的东西,穿上……总是不合适的……”
知道这解释仍不清不楚的,但夏琼依无力表达得更清楚了。
空气静默。
陆泽瑞继续试探:“所以,你织的围巾,本来不是打算给我们的。”
“嗯。”小女人答得倒是快,却越说声音越小,“所以以后,都不会为他们捎围巾了,总是觉得,”
她垂眼看着自己摊开捧在一起的双手,“你们是这样好,我这一双给你们织了围巾的手,就不能,再为他们织了。”
陆泽瑞盯着她的动作,压抑着涌动的情绪,“那你本来预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