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能找到他们的、遗物的。”
《长恨歌》里不是写么:惟将旧物表深情,钿合金钗寄将去。钗留一股合一扇,钗擘黄金合分钿。但教心似金钿坚,天上人间会相见。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
下一秒,夏琼依落入温暖宽厚的怀抱,被一双强有力的臂膀紧紧箍住。
旁边还有孩子呢,怎么能不注意影响。她试着推了推,可那双绵软的手就像触到了铁板上。
头顶响起熟悉的喟叹:“我该拿你这小东西怎么办,你说?”
不能言说。不能更进一步。不能为所欲为地释放情欲,憋得实在难耐,却也只能憋着。
“我们约好的不说谢谢,可我还是想破戒,谢谢你这么看重我们,谢谢你把我们放在更重要的位置,开心,是真开心。”
夏琼依开始猛烈挣扎,摆脱束缚之后,惊异地望向陆泽瑞,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眼见她神色不对,面部肌肉抽搐,渐趋拧巴、扭曲,陆泽瑞双手握住她上臂,“怎么了?”
“我,有了分别心有了分别心……”她哽咽着自我批判,被他将哭声一并揽进怀里。
她口齿不清,自我批判:“我竟然会觉得,活着的健在的人更重要,竟然会觉得……不吉利……”
她哭得浑身颤栗摇摇欲坠,直往下缩,陆泽瑞收紧了双臂给她力量。
“我是有多恶劣……多恶劣啊……”
“我的内心里藏着恶魔……”
“这样的我,不值得被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