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酒费力睁开仿佛粘在一起的眼皮,声音满是困倦,“……这么快?”
助手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倒是手背上微微的刺痛提醒她,的确输完液了。
安酒摁着针口,起身出了门。
混沌的头脑逐渐清醒,她松开手,尽量速度更快的往家里赶。
好在溥淮有严格的上下班时间。
到家之后,安酒把今天新挂出去的豆角收回空间,等明天再拿出来。
不然和昨天的晒干程度不一样,溥淮一眼就能看出来。
看看时间,他们也快回来了,安酒盛了些米,准备淘米。
然而就在这时,走廊中有脚步声匆匆往这边靠近,安酒刚要过去,就见奶奶推门进来。
她啊呀一声,赶忙抢走盆子,“不是说了晚上我做饭?快回去,没事干就躺着!”
安酒莞尔,“谁做都一样。你们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奶奶瞧着精神状态很好,动作也麻利。
“任务完成的早,溥队长就安排收工了。”奶奶走到窗边,叫隔壁的溥淮帮忙,一块儿把豆角干收回来。
她捏捏硬度,满意道:“干了不少,再用个一两天时间,就不用拿出去了。”
安酒帮着撑开袋子,方便奶奶把豆角装进去,问她今天下矿工作怎么样。
奶奶兴致冲冲:“不是什么难活,只要出力气就行,而且中午溥队长给管饭,工价给的也高,这活特别好,明天我还跟着去!”
见奶奶高兴,安酒也放轻松。
“那一会儿多放点肉干,你们多吃点。”
奶奶慈爱地摸着她的脸,“小酒也多吃,你太瘦,奶奶看着心疼。”
下一秒,她就被奶奶赶走,任何忙都不用帮。
安酒:……
她盘腿坐在床上,面前放着乱糟糟的袜子,开始一个个配对。
不一会儿,溥淮来了。
他手里还拿着两样东西,一个丢到安酒面前,一个放在桌上。
安酒拿起来这支很像葡萄糖的蓝色小瓶,疑惑地看着他。
溥淮言简意赅:“甜水。”
安酒忽然想到上次他也是这么说的,便瞬间明白了这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