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何思齐疑惑。

“对。”

“听到惊蛰就放下手上所有的事情,哪怕是家里的房子着了火,老婆孩子在炕上被火烧着,记住了!”

“行了,放开他,我们走。”

麻袋男转过身,就要走。

铁叉男说道。“包动(别动)给额老实点啊。”他将叉子移开。

何思打量着自己恢复自由的身体。

“能看看你们的脸吗?别以后一让我见到粪叉子还有这些麻袋片,还有竹筐我就以为是自己的同志。”

铁叉男看向麻袋男。

“不能,我们都是单线联系。”

何思琪皱着眉头,缓缓朝二人走去。

“哎~包动。”

铁叉男举起粪叉。

“握个手总行吧?”

“我不看你们的脸了。”

“让我握个手吧,你们,是我这么多年来,见到唯二的同志。”

铁叉男放下粪叉。

“握个手吧。”何思齐再进一步,伸出手。

“哼!”麻袋男一个侧身,躲开他的手。

“就握一个手嘛,要不然我以为我还在做梦呢。”

“今天太像做梦了。”

“握个手吧……”

铁叉男犹豫着上前,何思齐一把握住他的手。接着猛的一个变脸,一巴掌将他的竹筐掀起来。

“哎哎……”竹筐一掉,铁叉男便慌了。

身后的麻袋男赶紧向后跑。

“哎呀~我早跟你说过,他们卢家没有一个好东西。”

“骡子,额先跑拉……”

“以后他就交给你啦……”声音越来越小,等骡子再反应过来,麻袋男已经跑出院子,跑的影子都不见了。

“哎~你咋又把额扔这儿了。”

“哎!”骡子举起双臂挡住自己的脸。

何思齐瞪着眼,看向他。“你叫骡子?”

骡子似乎还不认命。

他捡起竹筐继续套在头上。

“额姓诸葛。”

“诸葛骡子?”何思齐问。

“啊!哎呀……”骡子一把扔掉竹筐。

“算了。”他抖搂着双臂。

“反正你都看见额的脸了。你就以身相许吧。”

“以身相许?”何思齐后退两步。

“揍是以后由额来管你了,知道不?”

“但是你要记住啊。”骡子认真道。

“他给你的种子,那揍是一切。”

“你要把它藏好来了。”

“快,把地上的种子捡起来。”

何思齐咽了一口唾沫。将信将疑的走过去。

“额可告诉你啊,小子。”骡子见他已经捡起,于是便说。

“宁可自己毒死,也不能把它叫出来,你可给额记住了。”

何思齐表情复杂,翻看着笔记,突然他瞳孔放大。

……

【逃亡多年的卢焱终于得到一个安身之处。他无党派,从青年逃到了中年,除了逃亡和愤怒,和一个其意不明的“种子”代号,他的生命接近空白,】

……

卢焱坐在土山凹,从天黑一直坐到天亮。

他想,自己这么多年,自己一直想去,却没有去的地方。

不管如何,就算没有去,自己也是有组织的人了。

自己不再孤独。自己有了任务,有了栖身之所,也有了盼头。

……

直播间内。

弹幕老师们看到这里纷纷讨论。

“哈哈,好玩,苏昼转性了,开始写戏剧了。”

“不得不说,无论是台词还是剧情,依旧优秀,甚至比前几个故事都要优秀。”

“我有些不恰当的猜测,鸿蒙应该是……至于屠先生应该是……鸿先生的话,应该是颜色的意思,不知道对不?”

……